前兩個星期有一個住在離我家約兩個小時車程遠的網友跟我聯絡,她有一個兒子要跟我學琴。因為路途太遠,我建議了一個很好的教授讓他可以去上,但媽媽還是堅持要來讓我鑑定一下。
到我家上完課(孩子很好不在話下)但是我們很有話談真是讓我覺得好高興,當然那一大包台灣來的榨菜和XO醬真是讓人掉眼淚。
前兩個星期有一個住在離我家約兩個小時車程遠的網友跟我聯絡,她有一個兒子要跟我學琴。因為路途太遠,我建議了一個很好的教授讓他可以去上,但媽媽還是堅持要來讓我鑑定一下。
到我家上完課(孩子很好不在話下)但是我們很有話談真是讓我覺得好高興,當然那一大包台灣來的榨菜和XO醬真是讓人掉眼淚。
從中國新年開始就一直覺得胃部“度度”,女兒回家過年,我縱使煮了一桌好菜但吃的很少。這樣的情況持續變壞,一個月後就感覺到疼痛。我不是會胃痛的人,所以覺得不太尋常,姑狗了一下可能情況。因為我的頸椎突出,所以頸子和背部疼痛是常有的情況,再加上上胃部三角的地方最痛,我就去看家醫。家醫一開始就問痛的部位,吃飽痛還是不吃痛,背會痛嗎?大便有沒有改變?然後看我的眼球。。。。其實我想她第一懷疑的應該是胰臟癌,因為我自己姑狗除了眼睛沒變黃,我符合胰臟癌的徵狀。
那天馬上去照腹部超音波。隔天護士打電話來說是膽囊息肉,不要緊,等家醫度假後再來看。
我是一個基督徒,我或許不是人家認同的那種基督徒,我也很不想成為那一種在言語上都要把主耶穌掛在嘴邊的基督徒。但是我知道我自己都在成長想要變成一個上帝喜歡的基督徒,這樣講好像是貶低別人在擡高自己,沒的事,我只是有自己的方式跟隨主耶穌的腳蹤。
我一直都說這輩子只要去過大峽谷,在阿拉斯加看極光和以色列朝聖,我人生毫無遺憾。
我念日文已經有一年半,每星期二上課一個半小時,現在老師上課都是日文,我應該可以聽得懂意思約八成,講是零點九成(其實是一句英文一兩個日文單字),寫倒是不錯,功課越來越沒有錯誤了。老師說念完第二冊要去鑑定考,費城有一個日本學校,都是日裔小孩,有的是移民但希望孩子有幾會回日本遊學,有的是工作暫時到美國以後還是要舉家回日本,所以鑑定考後有證書可以證明日文程度。但是我都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去鑑定瞎密?哈。
在照顧朋友那幾個月我根本沒時間念日文,台灣回來以後開始卯起來唸。每天念一兩個小時,也給自己每天額外背十個單字。但是隔天再複習舊單字其實只記得五個,沒有每天都複習的話,應該只剩下記得一個單字。
我在國三和高三時為了準備聯考,牆壁上貼了一大張的各科唸書進度表,以前三年六冊都要考,所以要新舊都一起念,而且我真的歷史六冊念過三遍,地理念過一遍多,三民主義念過兩遍,所以聯考分數還蠻高的。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我自己是一個planer type of person。人生沒有一個“步驟”就走的很不安心。我教學生也是如此,教大班課我從來沒寫教案,但是我知道我的進度是什麼,也都會如期達成。現在教私人學生也會把每個學生一年要達成的曲目能八九不離十的完成。總覺得沒有一個計劃,路會走的很讓人擔心,尤其在我旅行時更可以見到我這方面的功力。我跟阿福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型態的人,我如果仰賴他,我一定會鬱悶,挫折,敗興,抓狂。。。所以當我們需要一起旅行時,我都是一手扛起所有的事。
十月在在台灣旅行時我問過阿福下一個旅行想去哪裡?他說不知道。
星期二晚上半夜斷電(後來才知道我遇到費爾班克斯一百年來第二次在九月出現的風雪暴)棉被還很暖,屋裡的溫度也還好。所以我睡到早上醒來,沒吃飯,因為沒電可以煮。我決定在旅店主人還沒上山時自己來把車子從膝蓋深的雪裡給剷出來。在剷的時候,隔壁的一隻黑色拉不拉多出來跟我玩,撞的我很痛哩。住在雪國的狗就是愛玩雪,半個鐘頭過後,他全身都是冰的。
九虎二牛之力我把車開出了那一大片沒人剷雪的私人土地,進了公路,我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全是冰。紐澤西也下雪,但是我們除雪很快,公路都事先撒鹽,所以下了雪後再掃雪車掃過,公路都比我們自家巷子還好開。但是阿拉斯加不撒鹽,後來我才知道,撒鹽,溶成水,馬上又結冰,路況更爛。
十三四年前有一次很大的流星雨,那天晚上我教完最後一個學生,帶著兩個小孩開車到墾丁聯勤總部龍蟠大草原(?),三人躺在馬路邊,看著一顆顆流星咻過。我跟孩子說“以後要帶孩子看星星嘿”。我兒子說“我也要帶你一起去”。
過了十三年,媽媽都記下他許下的諾言,帶我去看星星和買賓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