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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阿拉斯加回來講起。。。

阿拉斯加回來後就忙著要把募款音樂會的細節在回台灣之前弄好,所以都是雜事。

在出發回台灣前一個晚上,我們決定要把行李整理好(因為隔天阿福要上班,我也要上課)。因為婚禮所以要打包體面的衣服。我買了一件五十元不皺的衣服,丟進一雙鞋子,其他的時間我決定只穿短褲或牛仔褲,鞋子也只穿帆船鞋,一鞋到底。行李裏幾乎都是要給朋友們的小禮物,等回程就都是空箱的。

終於能實行一卡行李去一卡行李回,what happens in Taiwan, stays in Taiwan.很是輕鬆。

到台灣是清晨,直接高鐵下高雄。到國賓飯店放行李,先去吃小南碗稞和浮水魚羹當早餐。再回旅館已經有房間了。三人梳洗完畢,繼續吃港園牛肉拌麵午餐,然後去看我阿母。

隔天駕車去墾丁度三天兩夜的假。是的,我還是可以開車。而且因為都有照相測速,其實開的是龜速。中間停車去看一個潛水教練。這趟旅行度我來講是一個療癒,要還人情,要對過去告別,要對過去的傷痛做一個了斷,然後我才能真正的在情緒上解脫。我知道我應該不會再回台灣了,除非有很讓我值得再坐難熬的長徒飛行的事發生。

整個旅程其實就是坐高鐵,坐計程車和坐遊覽車。已經習慣自己駕駛旅遊,對於這樣拉車拖行李實在苦不堪言。

我們在25年前去過一次沖繩,這次真的是為了婚禮,不然小不拉幾小島也沒什麼可以看,最漂亮的的海洋卻無法下去,旅行團就是聽導遊在車上疲勞轟炸和從窗戶看風景。國際通長長一大條我們什麼也沒買,有,因為嗽咳所以買了一盒龍角散。晚上吃完飯,我和阿福都是直接回飯店。購買慾到達零的狀態也蠻厲害的。最後一天有排兩個半小時outlet購物,所有從美國回去的人都沒事做,因為誰會在日本買美國產品啊。後來到對面的電器店去,買了一條蠻有造型的延長線。阿福問我買那幹嘛?我也不知道啊。

整個婚禮我們都沒參與,就是以來賓身份去參加。哈。連花費多少錢我們也沒過問。所以有人問我那樣的婚禮要多少錢,我真的不知道。

女方去了約有十五人吧。我,阿福,我女兒還有他們阿爸四人而已。其他三十幾個人都是同學和朋友。大約有十個人是從美國飛過去的,實在讓我很感動,其他的人都是多年的好友,有這樣的朋友在人生路上實在是被祝福的事。媳婦的阿姨說她從上海百忙中趕過去,當我翻譯給阿福聽,阿福只說“same time zone, what the big deal."我有時候很喜歡阿福的不多話,但一開口都是很見血的清楚。

整個婚禮只能說是完美,阿福回來後到處說起此次旅行,說食物多好吃,婚禮多美麗,還到處給人看照片。他的秘書說“這簡直是王子公主夢幻似的婚禮”。我很喜歡的一點是在婚禮進行中不能拍照,所以整個婚禮是在莊嚴和安靜的氣氛中進行。

沖繩後再回台灣,阿福和我女兒當天就飛回美國,然後兩人就開始很艱難的時差和工作。

我則是在桃園機場長榮櫃檯改了回程時間,因為咳到不行,幸好有位置,也沒被多收錢,所以提早四天滾回美國。

後來幾天就是午餐一組,晚餐一組,馬不停蹄的會見許多學生。這是我這次旅程中最美好的一部份,知道這些學生都記念著老師我,也很努力的在教學生。談起古時候的事,真的讓人覺得“孩子不能亂生,學生不能亂教”。

搭乘長榮是我最壞的經驗,來回都是如此。回程進入機艙時還有人在狹窄的走道裡硬擠到我前面。所以我就吼他“你在急什麼啊”。華人在美國的飛機裡和在華人的飛機裡是完全不一樣的。長榮的空姐素養也蠻低的,我還看到一個在翻白眼。回程我旁邊坐一個年輕的泰國人,非常有禮貌。很倒霉的是他後面就是空姐賣東西的櫃子,所以每個空姐開櫃子很粗魯得就碰到他後椅背,他講過兩次後就閉上嘴吧,以搖頭代替。

十五個小時我只睡三十分鐘,真的覺得阿福超有能耐能如此出差旅行二十年。我覺得我是快要斷氣時,已經無法再忍耐時,飛機就降落。

回來一星期後就是募款音樂會,除了再度槓上那個肖ㄟ,直接搬到他臉書與他對質。他完全被我激怒(你看,多簡單)說他很感謝其他的工作小組成員,除了我之外。結果有三個人直接找他談話,要他跟我道歉,說這次募款音樂會沒有我就無法辦得如此成功。哈。我們募到約五千元。

那天晚上的搖滾樂有九個樂團接力演出,阿福是總管經理,其他三人是stage manager,阿福兩個女兒負責賣票,我則是攝影,巡迴場子照相,facetime朋友讓他可以看到朋友們也可以揮揮手講講話。他不是網路人,光是教他如何facetime就把我折騰的半死。我在想在我這個年紀可以把網路用的不錯的大概也不是很多的了。音樂會結束我真的買了臉書的股票,覺得需要感激他們一下下,讓音樂會如此成功,讓我們的聯絡籌備工作非常順利,很好笑的是也小賺了一些些。

朋友在出院之前決定還是跟他哥哥一起住,所以找到一個小公寓搬了進去。我去幫他們買了基本的廚房和寢室用品,有一個他的朋友還責備我不需要花錢買這些東西,應該可以問誰有多餘的用具可以捐出來給他們用。我只留言“我只買基本可以馬上煮飯的器具,不知道誰和什麼時後可以捐贈?”,更何況我出了大部份的錢。窮人不表示就沒權利用新的東西吧?她還說“這些錢都是大家捐的。。。”我很想回她“捐了錢,就是他的錢了,捐贈者無權過問他要如何花錢”。不過阿福叫我不要引起戰爭,好吧!就聽他的話。

因為他是低收入戶,所以保險是很爛的那一種,義肢自己要付兩成的費用,我要他問好一個比較好的手義肢價錢,然後我們再來開一場音樂會幫他籌錢買一個可以彈琴的好義肢。那天晚上的義演真的很好,參加的樂團都很滿意整個流程很順暢都沒擔誤到時間,觀眾都很儘興,所以如果再來一次應該沒什麼問題。

一年又到尾聲,看看今年我應該可以給自己打個九十分。

明年我要更努力做我自己,把計劃一步步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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